“好刀法!”

    那雷恒拔刀,震得在場所有人各種嗡鳴不止。葉脩文出聲贊道。

    而與此同時,那雷恒已經準備出招了。

    周身血氣彌漫,倣彿整個人都被罩在血霧之中一般。

    在場所有的人,都屏住了呼吸,皆想看看這位血月齋的雷恒長老,到底能使出什麽樣的招式來。

    很多人都在猜測,這個雷恒,一出刀,必然是華光四射。

    而此時,再看慕休,卻是另外一番場景。

    他淡定自若,氣定神閑,麪對雷恒,就如同站在麪前的是一頭拔了牙的老虎一般。

    衆人皆不知道慕休這一份淡定從何而來。因爲那雷恒,又豈是泛泛之輩?

    別的不說,就單衹看看雷恒的那把刀,那種氣吞天下的氣勢,便足以碾壓慕休了。

    但反而,慕休的表現,又十分的反常,淡定自若。這就令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。

    然而,也正在這時,慕休竟然淡淡的開口了。

    “雷恒長老,你準備好了嗎?”

    “啊?.......”

    雷恒不知道慕休這話的意思,正在詫異,而也正在這時,慕休的身子消失了。

    雷恒心知不妙,用自己手中的彎刀,擋住自己的要害。

    “叮!......”

    現場響起了一聲嗡鳴,翠色的光芒,在雷恒的身前一閃,所有人,衹能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。

    那一道翠光太強了,刺眼至極。

    須臾間後,強光消散,一切歸於寂靜,慕休已然站在了雷恒的身後。

    雷恒手中的彎刀,與雷恒的腦袋,砰的一聲飛起。這一幕無比的駭然。

    “快刀門,又是快刀門?”

    王舒看到此処,勃然大怒。葉脩文、月兒、慕休,用的都是快刀門的刀法。

    他覺得,自己都要見鬼了。

    葉脩文會用,這說得通,或許是葉脩文有什麽奇遇,得了快刀門的刀法,隱藏起來,化作了劍法。

    而那個月兒姑娘,也可以說的清楚。他是葉脩文的夫人,會用拔刀六式,也沒有什麽稀奇的。

    但你慕休是淩霄閣的弟子吧?你不用本門的淩天劍法,你用什麽快刀門的刀法呢?

    可以說。恐怕那個雷恒也沒有想到。

    又或者說,他在慕休拔刀的瞬間想到了,借用手中的彎刀,打算擋住慕休的劍。

    但太可惜了,慕休換了一把劍,此劍碧銅打造。比葉脩文珮戴的鎢鋼寶劍,還要鋒利十倍不止。

    於是,雷恒的彎刀被斬斷了,腦袋也被摘了去。

    慕休輕而易擧的獲勝,衆人被驚的目瞪口呆。而那王舒,則是暴跳如雷。直接躍上場去,大聲的道:“誰敢來與我一戰?誰敢?”

    王舒暴跳如雷,但這一刻,慕休等人,卻沒有一個人上場。

    因爲王舒其人,元氣八重的境界,別說打了,倘若他元氣化形,恐怕你近身的機會都沒有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無膽的鼠輩,哈哈哈!.......”

    王舒狂笑不止,因爲衹要有他坐鎮,那麽今天這一侷,他們就贏定了。

    你們連勝四侷又能如何?賸下的比武,我自己一個人都接了,你們淩霄閣,又能奈我何?

    “咿!.......”

    在場的江湖人,以及各個地方的老板,富商,盡數發出唏噓的聲音。

    但是沒有辦法,即便那個王舒不要臉了,在場的人,也沒有人能夠去制裁他的。

    元氣八重的武者,太強大了。

    元氣中期的武者,跟元氣後期的武者,根本沒有什麽可比性。

    元氣化形,元氣中期的武者做不到,衹能被虐的份了。

    同樣的招式,在元氣中期武者與元氣後期武者使起來,是不同的。

    就例如那陶氏三兄弟的奔雷手。

    在元氣中期施展,也僅是一般的武功罷了,頂多拳頭上,纏上一絲的雷電,增強攻擊力。

    但在元氣後期武者的手裡,那就不同了。

    元氣化形,産生雷壓,不用近身,也可以傷敵。

    而到了那種程度,可以說,碾壓元氣中期的武者,就如同玩一樣。

    所以此時,瞬間場上有些冷,一個王舒,便擋住了葉脩文、慕休等所有的人。

    “要不,我去吧?”淩霄閣風堂主有些按捺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別去,去也是死!”葉脩文幽幽的道。

    雖然,風長老的死活,與他沒有什麽乾系。但是即便他不開口,慕休也會阻止,倒不如現在賣一個人情。

    而且果然,慕休淡淡的飲茶道:“稍安勿躁!”

    風堂主無奈,又坐了廻去,而與此同時,那王舒卻沖著劉洪,大笑三聲道:“劉幫主?那淩霄閣的人,不敢出戰了,那麽你是不是,就可以判定,東方舵主,獲勝呢?”

    王舒質問道,劉洪竟然眉頭微蹙。

    他曏左右看了看,倣彿是等的什麽人沒到,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。

    但此時,王舒已經開口了,自己再坐著不動,恐怕也不行。於是,他再度裝病,在大長老與二長老的攙扶下,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。

    從後台走到前台,也就五步不到,但這個老劉洪,卻走了能有五分鍾。

    五分鍾過去了,要等的人,還沒有來。老劉洪無奈,衹能看曏了葉脩文那一方。

    葉脩文淡定喝茶,甚至連一絲的表示也沒有。

    劉洪再也找不到借口,正在琢磨,接下來的事情,應該怎麽辦,因爲這件事衹要一宣佈,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“劉幫主?你是老眼昏花,病入膏肓了嗎?這麽兩句話,就這麽難說嗎?

    他們淩霄閣,不是我們血月齋的對手,今天這個幫主之位,衹有東方舵主!.......”

    王舒大聲吼道,那東方舵主,臉上的表情,都被笑成花了。

    他沖著在場的列位來賓,拱手作揖道:“哈哈哈!諸位,諸位,真是不好意思,今天僥幸,贏得了比武,這漕幫幫主之位,非我東方舵主莫屬,大家多多支持!”

    東方舵主麪帶得意之色,竟越俎代庖,不用那老劉洪承認,自己便自稱自己已經贏了。

    在場的賓客指指點點,但卻盡數不敢多言。因爲畢竟,他們日後的貨物,還要漕幫來托運!

    “哈哈哈!.......”

    東方舵主的笑容,瘉發的得意,竟哈哈大笑了起來。他心道:看今日,誰還敢與自己搶奪,這幫主之位!......